许佑宁的确是看不见,如果穆司爵受的是轻伤,他们或许还可以蒙混过关。
考虑到要在野外过夜,许佑宁给穆司爵拿了一件长裤,过了一会儿,去敲浴室的门。
“不要,我又不是来和你谈生意的,我就不按你们商业谈判的套路来!”苏简安走过去,更加不按套路出牌,直接坐到陆薄的腿上,“老公,我们谈谈西遇和相宜的事情!”
陆薄言顿了顿,说:“瑞士是我爸爸生前最喜欢的地方,他年轻的时候甚至计划过,退休之后要和我妈去瑞士长住几年再回来。”
她真正害怕的是另一件事
否则,谁都不知道她下次还能作出什么妖。
他一度以为,这件事已经淹没在时代的节奏中,再也不会有人提起。
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这么轻易就答应了,松了口气,笑容终于重新回到她脸上。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起身说:“佑宁,我先回去给你准备晚饭,晚点让钱叔送过来,你饿了的话,先吃点别的垫垫肚子。”
许佑宁还没来得及追问补偿是什么,穆司爵已经进了浴室,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:“帮我拿衣服。”
房间内光线昏暗,没有任何多余的杂音,小相宜也还在熟睡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阵无语,提醒道,“七哥,我已经看不见了。”
二十分钟后,许佑宁洗好澡,穿上睡裙,叫穆司爵进来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太确定地看向穆司爵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尽量维持着自然的样子,避开苏简安的目光,寻思着该怎么转移话题。
下去散散步,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对许佑宁来说是有好处的。